【浩翰深海】Joker
想学李诞的风格写个短文，最后写了个木子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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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汶翰端起面前的红酒杯。杯中荡漾着午夜场的灯红酒绿，身边36D的妞们扭来扭去，水蛇一般的腰诱惑着来来往往的小青年。
李汶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，弯下腰看似擦拭刚刚被人误踩了的皮鞋，实际上却摸到别在裤腿里的一把左轮手枪。
五分钟后，夜场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哭喊声。李汶翰拍拍被各种味道的香水染脏的风衣，转身离去，仿佛从没来过。
他走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的士，拉开车门进去，却在见到司机的脸时有一瞬惊讶。
这个司机，有着一张方才他在夜店里见过的脸。
是那个叼着玫瑰花在台上拽着领带跳舞的男孩。给李汶翰的第一印象是性感，往具体了说，就是舞台上的黑珍珠。
这颗黑珍珠偏头看看他，绽开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，露出一口白牙问道：“客人要去哪儿？”
此时慌张就输了。李汶翰稳稳地看向他的眼道：“往北开。”
“具体是哪儿？”
“别问，开就是了。”
“客人，安全带麻烦扣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李汶翰仔仔细细地把整个安全带摸了个遍，扣上扣子后又立刻试着解开。是解得开的。
那人看着李汶翰敏感地试安全带，调侃般地道：“客人是觉得我的车有问题吗？”
李汶翰笑着摇摇头：“怎么会。”
他扣上扣子，抬眼瞟到前方的司机个人信息。照片显示他就是这辆车的车主本人。好巧不巧，这人跟自己同姓，叫李振宁。
李振宁把车窗摇下来，外面吹着并不甜蜜的晚风。这个城市风很大，路边的树叶和垃圾在风中狂舞着飞进车里，李汶翰看着李振宁，皱了皱眉。
这是什么操作？自己可以杀了他吗？
所幸李振宁在李汶翰发怒前便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，赶紧拉好车窗对着李汶翰道歉道：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刚刚来这里不久，习惯还没改掉。”
“你原来是哪儿的？”李汶翰问他。
“村里来的。那里有青山绿水，哪来的现在这么多垃圾啊。”
“乡村那么好，你来大城市里做什么？”
“唉。”李振宁叹了口气，“这不是村里挣不到钱么。”
“也是。”李汶翰赞同地点点头，“所以你才要来这里，并且同时打好几份工？”
他还是想问清楚，之前在夜店里看到的那个人，到底是不是现在身边坐着的这个李振宁。如果他言辞含糊不清，李汶翰一定会想办法将他除掉。
没想到李振宁大大方方地承认道：“是啊，白天在酒店里洗碗，晚上开车，回去了还要接点手工活的单子。”
“没有在夜店跳舞？”
“没有。”李振宁摇摇头，“你说的那个，大概是我的双胞胎兄弟吧。”
“双胞胎兄弟？”李汶翰辨认了一下，李振宁身上的衣服确实不是今晚跳舞那位穿的。
“嗯，他叫李深深。”李振宁说到这里转头看向李汶翰，语气随意地问了一句，“他是不是跳得挺好？”
“是挺好。”李汶翰回答他，“我想，不只是女人想跟他好，男人也想跟他好。”
“这我就管不着了。反正他玩他的，我干我的。客人怎么知道我哥哥的事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李汶翰随意地挑开话题道，“有没有打火机，借个火，我想抽烟。”
他可不想把原话题继续下去，毕竟自己晚上才在他双胞胎哥哥面前杀了个人。尽管夜色暗淡没人看清，但总归是引起了一阵骚乱。那个李深深有没有在混乱中收到伤害，李汶翰不得而知。
李振宁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和一盒烟，抽出来一根扔给李汶翰：“试试这个吧，来自我们乡村自然的味道，城市里可吸不到这么纯粹的烟。”
李汶翰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烟，确实不像商店里卖的，它们更像是自己做的，连边角都没有修整齐，但味道闻起来确实特别，有一种淡淡的却又迷人的吸引力。
他接过来叼在嘴里，点燃了这根烟。
在烟气氤氲中他和李振宁又聊了不少话题，包括城市的污染治理，现代人的心理疾病，甚至还能把话题蔓延到找对象的话题上。
车一路往北开，车里的烟味愈发浓郁，有一种致命的魔力。
再往北一点就好了，李汶翰想着。烧完这根烟，就处理掉这个了解自己行踪的司机。虽然对方长得真的太合自己口味，但执行任务的时候他只是个杀手。
杀手没有感情。
李汶翰在朦胧的烟气中醒来。抬眼就看见一个开阔的胸膛。李振宁的深V太过耀眼，竟然让李汶翰盯着看了半秒，才发觉他自己所在的位置并不太对劲。
“我刚刚是睡了一觉？”他问道。
“嗯。”李振宁坐在床头，俯下身来，手指头滑过李汶翰的脸颊，还恶趣味地捏了一下。
“我在哪？”李汶翰问他。
“这还不明显吗？”李振宁反问道，“欢迎来到我家。”
“你究竟是谁？”
“我是李振宁啊。”李振宁慢慢地把自己那件已经非常暴露的衣服继续往下拉，淡淡的语气在半空中浮浮沉沉，犹如一个摄人心魂的恶魔，“顺便介绍一下，我也是李深深——他就是我，我就是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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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后半截是船戏，由于特殊时期不敢写出来，欢迎自行想象（背锅跑走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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